想吃扬州狮子头的小熊

起源【3】(北国组 课间产物 全是套路)

※设定尤诺6岁,瑞亚9岁,伊恩16岁。伊恩ooc预警,这里的伊恩是一个喜欢开玩笑和调戏尤诺(×的,但也可以好好讲道理的可爱哥哥。不弟控,也不是大暖男。
※写得不好,还在练习。就当压缩饼干吃吧,反正粮少。拿来充饥也好。












【尤】
六岁那年,我从你眼中看见另一片天空
八岁那年,我在另一片天空下看见了你
我八岁时,你十八岁
我十八岁时,你还是十八岁
我终于在和你一样的年纪
活成了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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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生气哦。今天砸雪球不小心砸到一个人的头,她差点没用雪把我给淹死。我哥不仅不让我骂回去,还说晚上的家族聚会上让我给她亲自道歉。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难道我还真得给她老老实实鞠躬,说什么“姐姐我错了”之类的话?我才算被打的人哎,我干嘛要道歉!

  啊……为什么我还要在她们家的地盘上呆一天!今年决定来真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我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趴,脑中不断地自动回放着想象中的道歉画面。

  由于想得太出神,我都没注意到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有个人影闪了进来,几秒钟后,空荡的房间突然被我的惊叫和笑声填满。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腰间轻挠,随之而来的还有“咯叽咯叽”的拟声词。唉,想也知道肯定是我那总爱开玩笑的老哥了。

  我被他这么一挠,笑得在床上直打滚。险些掉下床的时候,他才停了手。我躺在床上,抹了抹刚才笑出的泪水,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你干嘛呀!”

  他站在床边逆光的位置,我看不清表情。只看见阳光给他的身影描了一圈金边。

  “还生气呢?”他说着,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笑意。

  “又不是生你的气。”我终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的白雪纷飞。

  “去年我们送给特纳家的花现在都开了,想去看吗?”他也在床边坐下。

  我想也没想就答道:“不去不去!绝对不去!我才不要在和她遇上呢……”

  “我们可是得明年才能再见哎,你就不打算多陪陪我?”我沉默了一阵。的确,他才从医官学院毕业,刚到部队实习,要学要做的很多。这次是趁一年一次的农忙假回来的。之后想要再见,可就真的要等很久了。

  我把头一别,低低地说了声“那行吧”,之后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门外是一条小路,雪甚至没有覆盖地面,想必是刚刚被清扫过。四下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这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他很快跟了上来,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和我说说今早发生的事吧。”

  我就知道他是为这事来的!本来就已经很生气了,难道还要我把怎么丢脸的经过再说一遍吗?我忍住要发火的冲动,没有说话。

  “你被埋在雪里的时间没有超过5分钟,对吗?”

  沉默。

  “这么说你没有被冻伤对吗?”

  沉默

  “天选者是可以适应极寒和炎热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明明已经知道他这么问是为了什么,我还是用这个问题打断了他无休无止的提问。既然你是我哥,就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承认错误,干嘛老是死纠着不放啊!

  “你唯一被她伤害的只有一件东西——面子。”说完这话的同时,他还想趁机戳我的脸,不知是真要指代面子还是想占我便宜。幸好被我躲了过去,没让他得逞。

  “我就是看不惯她。有神力就了不起了?有神力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因为有些激动,我越说越大声,而且快步超越了他,径直走到前面去了。

  他快步跟了上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你可小点声吧。现在他们家的人几乎都在忙今天聚会的事,所以没有人在这儿,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拿去跟老爸说,我可不帮你啊。”

  我仍是气鼓鼓的,却终于没再说话。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上的景致,不,也不能说是景致,除了雪和一些零散的耐寒植物,这周围根本是空无一物嘛!这样单调得有些无聊的布景简直和缤纷多彩而又仅仅有条的萨兰瑞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怪不得总说特纳领是全艾格尼萨最贫瘠的土地了。

  “你在族外的朋友很少吧?”他毫无征兆地这么一问,我倒是有点发懵。

  “是呀,那又怎样?”

  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当一个和我哥一样厉害的治疗师。他说,那得考上医官学院才行,所以我虽然也上普通学校,但是每一天几乎都在自学医疗课程。现在已经连跳两级了。之前班级的同学还没怎么记住,要说玩得来的好朋友那就更是屈指可数了。而当我放学回家,在庄园里住着的同族小伙伴也都会出来和我玩,所以我从不觉得孤单。不过要论熟悉程度,自然是和本族人更加熟悉了。

  突然问起这些,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却发现他的表情由刚开始的微微带笑变成了平静得面无表情,让人觉得有些严肃。他只有在给我讲题或者纠正我反复犯的错误时才会露出这种表情。看得出来,他在思考——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说服我去跟瑞亚道歉。

  一想到他的终极目的是这个,我就又有些郁闷了。你就说吧!我倒想听听你到底能怎么说服我!

  “你本该有更多族外的朋友,只是你放不下‘领主家的小少爷’这个面子,所以不想和那些平民混在一起,你觉得他们不配和你做朋友……”他话还没说完,立刻被我坚决否定了这个推断。

  我绕道他面前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地争辩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因为身份问题放弃朋友呢!不管是我们族的还是其他族的,就算是外姓的也好,只要能在一起玩,我们就都是朋友!”

  “哦?这么说你希望别人也对你寻常以待,不因为身份的差距而疏远你咯?”他双手背后,微微弯下腰来以便使脸能更靠近我。我看着他那算得上是狡猾的笑容,回应都迟了半秒——总感觉已经陷进了他的套路里。

  “是……啊。你最近是不是又碰上云轩哥了?从他那学的总喜欢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显然没有准备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直起了身子,表情恢复了平静。“那瑞亚呢?你对她这么生气难道不是因为她破坏了你的面子吗?一面希望摆脱身份束缚和普通人也能做朋友,一面又时不时拿身份来说事,你就是这样用双重标准来对待人和事的?”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默默移开了于他对视的目光。一边想着反驳的话,一边暗自埋怨着老哥的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哼,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会改主意的。

  他再次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完全把我甩在了身后。前面就是花园了,走那么快干什么!郁闷的我嘟着嘴,也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没在靠那么近。隐隐约约看到花园花坛里罩着大大小小的魔能保护罩,还听到嘈杂的人声时,他再次开始讲大道理,这次连头都没回。“在这世界上,最不应该待人不公的有两种职业,一种是老师,一种是治疗师。前一种待人不公会造成知识传播的不平等,后一种则更为严重,有时可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在战场上,你可能会遇到平时跟你素来不合的战士受伤,他可能平时处处跟你作对,跟你吵架,跟你打架,也可能遇到敌方的俘兵,他可能是你们追击了很久的目标,他可能凶狠残暴地杀死过你的朋友,你一定想把他碎尸万段,但不管面对哪一种情况,你都只有一种选择:竭尽全力去救他。忠于国家的战士,他的忠诚远比你们之间的矛盾更重要,罪该万死的敌人,自会受到法律的审判,而不是由你决定他应接受的惩罚。你面对的只是一个生命,生命与生命间是没有高下之分的。他们不该止步于此,而你所做的,只是尽量让他们迎接属于自己的命运。”

不知为何,随着话语的停顿,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我本来就没打算听他讲大道理,只是思想放空地机械跟着他,他这一停,我直接一头撞在了他身上。

  “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他转身,十分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摸头长不高的。”轻轻推了推他的手,嘟哝着这句没有科学依据的话。我现在可没心情开玩笑。无意间往人群的方向一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成了一个圈,瑞亚和一个看起来比她大一点的哥哥各自拿着剑,十分严肃的盯着对方。这是要打架啊!特纳家居然允许小孩子舞刀弄枪的,也不怕他们伤着,真是一群不可理喻的战斗狂人。

  在我愣神的几秒钟,老哥已经走到离人群几米远的花圃旁停了下来,看起来是没打算再往前走了。他到底带我来干什么的?赏花,讲道理还是看别人打架?我反正是猜不透他的。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开始无聊地打量起周围。魔能保护罩里,本是搭配得相得益彰的灌木和花藤现在因为无人打理的缘故,草丛的枝叶肆意旁飞,花藤也因为养分不够而显得瘦小病弱。仅开了几朵未完全开放的小花以示存在。

  再好的工具又有什么用呢?无心培育和打理,就算真把整个萨兰瑞尔复制过来,不用多久,这里也只会变成一个杂乱无章的植物堆积处而已。真是可惜了这些花儿,非得到这鬼地方来。一边在心里为他们的遭遇而愤愤不平,一边伸手进保护罩里折下了一段苟延残喘的花藤。你在这儿可活不下去,跟我回家吧,那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在心里默念着。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下意识的立刻把花藏到了背后。可不能让别人发现我偷摘人家的花啊!再一抬头,视线对上了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金眸。他蹲下身子,尽量保持我们目光平视。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只是呆呆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等待他开口的时间似乎有点长。

  我盯着他的眼睛,只是一双金眸,没什么不同。眸子里倒映出小小的我,我在盯着自己。他的眼神,既没有平时跟我开玩笑时盈满的笑意,也没有说服和安慰我的温柔,甚至没有了刚才“批评”我时那略微的严肃。只是很平静。

  别人都觉得,艾格尼萨的浮空城漂浮于天空之上。只有生活在城中的我们才会认识到,天空之上还有天空。而即使我们离开了大地,依旧是处在天空脚下。当我们向上仰望,天空依旧是令人愉悦的浅蓝,只是云很少。太阳光几乎是直射下来的,不会受到阻挡。古代楻国的诗人认为云雾会给天带来神秘的色彩,他们喜欢朦胧,喜欢神秘。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喜欢透彻,喜欢纯粹。天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那浅蓝的背后,可以包容万物,可它体现给我们的,却只是清澈和平静。他的眼神,就像艾格尼萨的天空。在他眼里有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生活态度,另一个我。也许也会有不如他意的东西存在,但最终都包容在他的世界中,归于平静。

  我仿佛能读出他的内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不想辜负你,不想辜负那片天空。

  也许为了这个,我可以去尝试。虽然这个理由产生得莫名其妙:和瑞亚道歉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我确实因为这一场没有来由的对视,动摇了刚才还坚定的“绝不道歉”的立场。

  一声身体与地面撞击的声响打断了我们的凝视。瑞亚摔在地上,她的对手用剑指着她的咽喉。这当然只是气势上的威胁,以此来强迫她认输。可这同时也很危险,稍有不慎可能真会伤着她。一直站在人群最外围的领主终于出面,似乎很严肃的说了些什么,然后把瑞亚带离了人群。

  “就当做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好吗?”老哥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瑞亚是一个值得你交的朋友,你们的开始,只差一句道歉。”他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到我背后,一把拿过了我藏着的花藤。其实我刚才的小动作早被发现了。

  “去试试吧,她不会生气的。”他娴熟的把藤蔓绕成花冠,再引导神力在花冠周围流转。原本显得有些发黄的花藤立刻恢复了嫩绿,那些刚刚还含苞待放的花蕾也终于舒展开来。不知他是说我偷摘她们家的花她不会生气,还是我跟她道了歉她就不会再生气了。能一箭双雕最好。总之,我没有理由拒绝。

  拿着花冠,忐忑地望了一眼她的方向,却正好发现她也在看我。犹豫了几秒,我还是迈动了走向她的步子。

  那就试试好了。

【课间五分钟,你在干什么呢?我反正是在拼命写同人啊【滑稽】
伊恩到底为什么带尤诺来花园呢?其实提出在家族聚会上道歉的是瑞亚父亲,伊恩觉得小孩子之间的矛盾不用搞那么正式,就让他们在花园里自己解决就好了。于是有了后面的事……

其实第四段已经写好了,就是在找时间发而已

下星期月考了,写完整个系列不知要多久了……呃,如果真的有人看的话不用等结局了。结局是浮空城坠落北国组团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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