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扬州狮子头的小熊

起源【1】(北国组 课间产物 全是套路)

※又是我,第二次写完整的短篇,写完片段一发现字数超出预期
※设定尤诺六岁,瑞亚九岁,可能有点ooc不过都是小孩子
※感觉“不打不相识”完全应该改为“尤诺被打之后相识”
※送花冠我也会写的,这周会有(?
※写得不好,还在练习


  我和他的故事来源于雪,也终将归结于雪。
  白雪伴随我们的一生,我想,雪,也许就是每个北国人生命的起源。

  九岁那年,我带着一群小伙伴在雪地里打雪仗。我从小就是他们的领头,越是长大越有一种领导者的优越感与强势。才打了没一会儿,他们就一个个都被我的雪球打趴下了。当然,那是因为用神力凝结出雪球比用手团雪球要快得多的缘故。不过他们也并没有对我的“违规”提出异议,他们也不敢提出异议,因为制定规则的人是我。

  我享受着这份有点无聊的胜利。正想要改变规则为游戏增添点乐趣的时候,一个从身后飞来的雪球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把我幻想中“统治”小伙伴的美梦也砸了个干干净净。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砸我的头!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谁,给我站出来!”我一把抹掉头发上的残雪,转过身,以一种几乎可以引发雪崩的音量朝对方喊到。
不远处,大约七八个小孩子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动。沉默僵持几秒后,一个有着金色卷发的男孩终于朝我走来,步调不算很快,从他的表情来看,此刻他正在犹豫地盘算着什么。

  金色头发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阿斯克尔家的吧?哟,衣服上还用金线绣着族徽呢,肯定错不了了。真是可惜了这么宝贵的金子,阿斯克尔家老喜欢把东西搞得这么俗气。

  我在他站到我面前的前五秒把他从头到脚吐槽了10遍。谁让他破坏了我这么多年来保持的形象呢!

“刚才是你砸的?”我先发制人的问道。

“是我砸的,不好意思了。”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一下,只是盯着远处的雪原,以一种极其细小的声音飞快的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哪有一点道歉的意思?我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了,这下怒火直接转化为手中凝起的神力,两道蓝光就把他的双脚死死地固定在了原地。小子,这笔账今天不算清你是别想走了。

  “喂,阿斯克尔,”我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单手扶住他的肩膀,再次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你们家就是这样教人道歉的吗?”他的右眼下有一颗不太起眼的泪痣,这下更方便我记住他了。

  “你放手!”他伸出手来想打开我的胳膊,可惜因为双脚被固定没法轻易转身,被我一闪身躲了过去。我看着他的表情由犹豫中带着点羞愧逐渐转变为纯粹的愤怒,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真是小孩子,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到底想怎样啊!”

  “你那也叫道歉?也太没有诚意了吧。你得说‘姐姐,我错了’然后鞠躬才行。”我话音刚落,身后立马爆发出一阵哄笑。不用说也知道,此刻我的小伙伴们肯定正以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等着我收拾这小子呢。

 
   我也正想看看他难堪的样子,毕竟整个艾格尼萨的人都知道,阿斯克尔家的人是最爱面子的了。可下一秒他的举动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他的周身骤然间泛起白色的神光,光芒汇聚到脚边,不一会儿就把我的冰块融化成了水。

  啧,挺厉害的嘛,不过单纯治疗冻伤用的神力可敌不过冰块凝结的速度哟。

  “做你的白日梦吧!得理不饶人,难道这就是你们特纳家的家教?”

  我平时最讨厌别人开骂的时候连名带姓的,简直像侮辱了我整个家族,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他这么个小不点,他也配?

  我同时凝结出好几个雪球,从四面八方朝他包围过去。他似乎也愣了一下,试图构建出一道神力屏障抵挡雪球的进攻,然而并没有成功。看起来神力运用得还不是很熟练。而且毕竟他使用的不是攻击性的神力,想来也很正常。我倒是成功的把他埋进了雪堆里。

  他挣扎着试图从雪堆里出来,毛茸茸的脑袋在白雪间耸动着,而雪堆外的我,正准备凝起一个和他一样大的雪球再次发动“进攻”。

 

  “尤诺!”

  “瑞亚!”

  两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惊呼打扰了正在使用神力的我,一个不留神,悬在空中即将成型的大雪球就这么砸了下去。那小家伙好不容易探出头来又被一堆从天而降的雪埋了回去。

  这次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瑞亚,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随便朝别人乱用神力呢!”爸爸的斥责声把我从“打败敌人”的喜悦中拉了回来。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反驳道:“我才没有乱用神力呢!是他先打的我,还没有好好道歉!”我抬起头盯着爸爸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到一丝惊讶与理解,可我看到的却只有严肃与冷漠。

  “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刚才残余的喜悦一扫而空。失望?他说他对我失望了?即使我在训练失败的时候也从没听他说过这种话。我……我又没做错什么!这不都是在维护我们家族的声誉嘛!干嘛要说这么重的话啊!

  在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时候,一股强大而温暖的神力包围了我“肇事”的雪堆,长着和那小子一样金色头发的一个大哥哥把他从雪堆里拉了出来。他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哥哥身边,指着我就开始叽里呱啦的说话。想也知道,肯定是各种添油加醋的叙述我犯下的“滔天罪行”了。

  心里的不甘和怨念在此时全部涌了上来,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句:“尤诺·阿斯克尔!我这辈子都会记着你的!”

 
  我看见他激动的往前冲了几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哥哥及时捂住了嘴,生拉硬拽的拖了回去。爸爸走过去和那个哥哥说了些什么,又过了好几分钟,那两团金色的火焰才算从雪原上消失。我依旧独自一人生着气。

  现在的我再想起这件事,仍会对那时幼稚得可爱的我和他感到好笑。也许真是一语成谶吧,我可能真的得一辈子都记着他了。

  事件的最后,围观看热闹的小伙伴逐渐散去,白雪悄悄抹去了脚印,茫茫的雪原微笑着包容了一切,像一个缄默的见证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于我们的故事来说,这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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